助理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想靠近却又不敢,剩到最后一条内裤时,时盛矜说:“好了,不用脱了。”
“时总?”助理以为他不满意。
“就这样,”时盛矜扣上纽扣,抽好领带,用命令的口吻说,“爬出去。”
助理脸色煞白:“什么?”
“爬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助理因为时盛矜的羞辱面露愠色,他装不下去了,弯腰刚要拿衣服,时盛矜就伸出鞋尖踩住衣服的一角。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怀孕了,”他“啧”了一声,感概道,“男性beta怀孕不容易,可能这辈子就这一胎。你说,我们要是睡了,你的孩子该管我叫‘哥哥’,还是叫‘爸爸’?”
这事都还没来得及告诉时跃谦,助理倒抽一口冷气:“你怎么知道?”
“爬出去以后,直接去人事部办离职。孩子最好打掉,”时盛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没赶上好时候,时跃谦前年才在泽西岛给一个私生子做了资产分割。可惜他福气薄,几天前在赌场被人切了手指,还连累他亲妈横死街头。”
“时总,我错了,放过我吧,”助理扑通一声跪在时盛矜脚边,“你也说了,beta这辈子可能只有一个孩子,我保证从此以后,它跟chrono不会有任何关系。我可以不要薪水,时总,以前的时总送我的东西,我可以全部还给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放过我。”
“那糟老头子有什么好?”时盛矜莫名其妙地朝天花板上看一眼,“话不要总是让我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