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袖。”
妈妈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钢针,一下扎进席星袖的脑子里。他条件反射地抽手,但是时盛矜攥紧了,没抽开。
“哼,”她用鼻音发出一声冷笑,“这是什么意思?造反吗?”
兄弟俩比妈妈高一截,母子三人站在一块,心理上弱势的反而是母亲。
时盛矜俨然拿出“时总”的架子:“算是吧。”
席汀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个儿子的手,他们的这点勾当,她很早就怀疑了。想发火的时候苦于拿不出证据,有证据的时候提不起火气。今天叫他来还有别的事:“你爸在哪?”
时盛矜不假思索地说:“我不知道。”
席汀说:“你不知道,倒是能心安理得地坐在他的办公室里,越俎代庖做他的事。”
时盛矜试探道:“兴许是在哪个小情人那里,总不能他一天不回公司,chrono就一天没人管。”
“他是你爸,私生活轮不到你来指点,”席汀脸上没有一丝被背叛的紧张和愤怒,“你是chrono的继承人,这是从你出生就注定的事情,没必要为囊中之物铤而走险。”
时盛矜眯起眼睛:“现在说这些太晚了,他要是回来,chrono的ceo谁来做?”
“外界怀疑ethel指使你,”席汀抿了抿唇,口红掉了点色,她还没补,“为了你的冲动,整个ethel都在替你背锅,这实在不像一个alpha所为。”
这就是为什么时盛矜讨厌爸爸,也不同情妈妈的原因。都说alpha和oga的婚姻坚如磐石,他却很质疑这里面到底有几分真情,几分利用。“那什么才是alpha所为?对自己的妻儿不闻不问算吗?办公室里同时传出两个人的呻吟算吗?防贼一样防着婚生子,背过身去给私生子分割资产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