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姜醣才会瑟瑟发抖白着脸面对江衪予。
他好像没做错什么,又好像做错了什么。
“呜…呜…不要…疼…”
手被江衪予用手铐铐在了床头,姜醣看着他从箱子里拿出一副鞭子,脸色吓得惨白,不住的蜷缩起身子:“求求你,求求你…我…我不敢了,我错了…呜呜呜…”
“哪儿错了?”江衪予半跪在床上,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哭什么?我对你不好吗?”
“为什么要骗我?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嗯?”江衪予没等姜醣回答,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手上的触感沁凉,他平静的目光后藏着即将翻涌的海浪,眸色暗沉地低喃:“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有家暴的倾向…噢不对,不算家暴。”
他轻蔑一笑:“你顶多算个玩具。”
一室寂静,好像连呼吸都断了。
是故意说这话的,可江衪予自己的心也疼了起来,他冷着脸起身,扬了扬手里的鞭子。
从腹部划过的痕迹,皮开肉绽的感觉后被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姜醣头皮发麻,肚子里像是有什么牵扯着,直直的往下坠去,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江衪予又甩了一下鞭子,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张惨白如纸的脸,捏着鞭子的手骨节发白。
胳膊抬不起了。江衪予厌恶的丢了东西,俯下身,语气依然傲着:“知道错了吗?”
可他许久没有听见回应。
姜醣浑浑噩噩,思绪已经崩塌了,只知道他好疼…肚子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