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嗣压制住火气,沉着声说:“你带他把该做的检查都做了,别让其他人知道他的事。”
“好。”
江衪予想跟着他们一起走,但被姜承嗣叫住了:“你过来。”
江衪予看了眼姜醣,还是留下了。
“磕到桌子了?”
“这件事是我对不起醣醣…”
“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到底是因为什么差点流产的?”姜承嗣冷声问道,身上戾气极重。
江衪予沉默半响,说:“我打了他…”
他声音很轻,却叫姜承嗣崩掉了一根弦:“…什么?”
下一秒江衪予就被人逮住了衣领,一阵耳风刮过,他脸上挨了重重一拳,姜承嗣脸色铁青,力都蓄在了手上。
江衪予没还手,也没抬起手挡,任由姜承嗣一拳拳打在他脸上,要不是胡意又折了回来,下一个该住院的就是江衪予了。
“干嘛干嘛!这是医院!怎么还打起来了呢!”胡意一惊,上去把他两拦开了:“姜总,姜老板,你怎么回事?不是挺成熟稳重的吗?怎么还打人?”
姜承嗣握紧了拳头冷冷盯着江衪予,没有回他。
“你没事吧?”胡意问江衪予。
江衪予摇头,口齿间尝到一点腥甜:“我没事。”
这件事本来就是他做错了,若是姜承嗣打他一顿能减轻姜醣对他的防备,那也不是不划算的。
“真是的,要打出去打,别在我办公室里打,万一打成个脑震荡或植物人,对我影响多不好。”胡意十分抱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