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律愣住了。
五条稚推了他一把:“快点嘛!”
被猜中心思的影山律扭捏也不是,不扭捏也不是,在原地纠结得快要爆炸了。
五条稚从“师匠”事件学到的教训就是——不要一厢情愿地替别人做出最后一步,所以把影山律推向影山茂夫后,五条稚就不管了!
“海胆胆,还可以站起来吗?”
伏黑惠没事,有草皮的缓冲作用,摔倒的地方还是肉最多最厚实的皮肤,连疼的感觉都没有。
反倒是五条稚的伤口看起来很吓人。
五条稚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要将伤口藏起来,因为觉得胜券在握所以中场开香槟最后又把自己绊倒什么的……太丢脸了!
“不、不疼了哦。”五条稚红着脸说,“稚酱很勇敢的!一点都不疼!也不会哭!”
伏黑惠收回了目光,低着脑袋,又变成了那个沉默不语的小自闭。
五条稚戳了戳他柔软的小脸蛋,蹲下身好奇地问:“你的头发用了多少发胶啊?好酷哦!可以帮我也弄一个吗?”
伏黑惠:“???”正常的不都是问他叫什么吗?为什么在说头发的事情?而且为什么要默认他的头发是用发胶。
伏黑惠说:“天生的。”顿了顿,像是为了增加自己话里的可信度,他还补充道,“妈妈的头发也是这样的。”比现在更小的时候,他偷偷翻到过妈妈的照片,照片里妈妈和那个男人抱着他,一家三口笑得很幸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