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要被气笑了:“很可惜,我是比你想象得更垃圾的存在。”

“我只贡献出了一个种子,孩子不是我怀的,也不是我生的。我也没有赚钱养家的压力。你知道我杀一个人能赚多少钱吗?就把和你在一起的那个星浆体来说,杀掉她我就能拿到普通人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

“不过很可惜,我喜欢赌马,喜欢打小钢珠,什么样的赌博我都会去玩。所以这点钱也就够我玩一个月的。”

“至于惠?啊,抱歉,我只是把他忘记了。毕竟那么一个小孩,嘴巴也不甜,家务也做不好,也不会讨我喜欢,只是一个拖累罢了。”

伏黑甚尔不介意用最伤人的话语将他天真幼稚的“正义”打碎。

平淡的语气最是伤人,明明是一个父亲,却用这样平淡却是这么无情用词将伏黑惠形容成了累赘。

五条稚的小脑袋低了下去。

伏黑甚尔就像个被惯性疼痛虐得扭曲的变-态一样,看到对方失落低沉的样子,会有一种异样的痛快。

啊,我就是这样烂的人。没办法啊!看不惯我吗?那就杀掉我就好了。

“啪——”

小小的巴掌用力地打在脸上,但因为物理层面上伏黑甚尔的脸皮太厚,没把他打红,五条稚自己的手红了。

伏黑甚尔挑眉,等待着五条稚狼狈地哭出声。

但五条稚没哭,他只是吸吸鼻子,忍下了手心涨疼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