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然怒道。
在陶蘅面前有十足的优越感,哪怕陶蘅现在还是秦文远的合法丈夫,他也觉得在自己面前,陶蘅就应该卑躬屈膝,所以对于陶蘅不以为意的态度,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让他没有一点成就感。
陶蘅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
“文远哥哥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陶蘅笑了,“我是没有礼貌,不配跟沈小公子坐在一起说话,那我就不奉陪了。”
说完没再理会沈祁然的气急败坏,直接上楼去了。
陶蘅回到主卧,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
一个小时后,秦文远的车开进院子。
秦文远从车里下来,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陶蘅从窗户里看他,突然,秦文远抬头,直直地朝陶蘅看过来,陶蘅一惊,却没有避开,和秦文远隔空对视了三秒,秦文远率先撤开目光,向门里走去。
楼下发生了什么陶蘅不知道,昨晚秦文远弄了他一夜,天快亮了才睡着,现在有些困了,他把自己抛进大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他是被一阵争吵声惊醒的,声音很大,陶蘅没睡饱,醒来后头痛欲裂,抓起手边的抱枕往门口扔去,准头不行,打掉了门边上的一只花瓶。
花瓶滚落在地毯上,没碎,发出很大的闷响,陶蘅把自己缩进被子里,捂着耳朵拒绝一切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