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以身体不适拒绝秦文远的求欢,事实上自从他第三次提起离婚开始,他每天都会想尽各种办法拒绝他,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秦文远就像一只咬住了猎物就不松口的野兽,只要他想,总能让陶蘅屈服。
昨晚做到很晚,结束后陶蘅软塌塌地趴在床上,秦文远抱他去洗澡,又亲自下楼为他煮了一碗夜宵,伺候他吃完才睡下去。陶蘅以为是昨晚太累了才导致秦文远的生物钟失效,他推了推秦文远,道:“醒醒,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秦文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说:“不去。”
“哦。”
不去就不去,他是老板,想去就去,陶蘅没什么意见,他撑着手坐起来打算去一趟卫生间,脚还没落地,被秦文远一把从后面抱住,“再陪我睡一会儿,睡醒了带你出去。”
听说能出去,陶蘅眼睛亮了亮,“去哪?”
秦文远搂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眯着眼睛道:“去了就知道了。”
陶蘅挣了一下,“我去厕所。”
秦文远张嘴在他肩膀靠近脖子的地方咬了一口,不重,却留下了一个印记。
陶蘅站在卫生间镜子前看着那个深红的齿印,烦躁得恨不得一拳打碎镜子,他闭着眼睛站了好一会儿,直到敲门声响起。
陶蘅深吸了口气,转身打开门,秦文远站在门口看着他,问他:“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舒服?”
陶蘅摇了摇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