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陶蘅环顾整间餐厅,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现在说不出来了,他站起来,“走吧,回去了。”
说完不等秦文远,他径直出了餐厅,按下电梯下行键,走了进去。
他在地下停车场被秦文远拉住,“耍脾气?”
“我敢吗?”陶蘅冷笑,“秦爷权势滔天,又是软禁又是监视的,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秦文远声音冷下来,“对我不满?”
陶蘅没理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秦文远没跟着上车,而是站在车外抽完了三根烟,才带着一身烟味坐进车里。
秦文远除了喜欢跟人厮混,没别的瘾,烟瘾也没有,他只有在极度烦闷的时候才会用力抽烟,看来他今天情绪很不好。
陶蘅懒得理他,一上车就靠在车窗上玩单机游戏,一眼都懒得给他,突然,手机被抢走,他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秦文远说:“车上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陶蘅翻了个白眼,手机不要了,靠在椅背里闭目养神,突然听到秦文远对司机说:“去季牧桥的诊所。”
陶蘅猛地睁开眼睛,“去干什么?”
“看病。”
“你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