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文远的兽行,陶蘅没有反抗,却也没有给出更多的反应。

但身体是不受大脑控制的,他想让自己忍住不叫出声来,可每当临近节点那痛苦与快gan交织的感觉都能把他折磨得失去自我,让他的身体软成一团,忍不住呻吟出声。

陶蘅痛恨这样的自己,可又无能为力。

第四天晚上,秦文远有应酬,到了临近半夜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陈伯和司机将他扶进房间,正要把他放到床上,秦文远突然挣扎道:“不在这儿睡,不在这儿睡!送我上楼!”

陈伯说:“秦爷,这儿就是您的卧室。”

秦文远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了看,最后和陶蘅对上了视线,还是坚持道:“送我去三楼!”

别墅地上三层,地下一层,秦文远和陶蘅住二层,三层有健身房、影音厅等娱乐房,陶蘅不爱这些,所以从来没有上去过,但他知道,三楼有一间房是常年上锁的。

那间房只有秦文远有钥匙,也只有秦文远一个人能进,连卫生都是秦文远自己打扫的。

只是这些都是他听佣人们闲聊时说的,并没有亲眼见过,因为自从他嫁进来后,秦文远就再也没有去过那个房间。

“您想去三楼哪间房?”管家小心翼翼地问秦文远。

秦文远挥了挥手,神志不清道:“那间……那间……”

管家飞快地看了陶蘅一眼,用更低的声音道:“是上锁那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