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蘅摇了摇头,“护工呢?”

陈伯说:“辞退了。”

也是,拿了钱却没有尽到看守病人的义务,这样的员工不要也罢。

陶蘅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陈伯把保温桶打开,一股鲜香味道弥漫开来,陈伯舀了一碗汤出来,帮他把床稍微抬高,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到他嘴边,“这是厨娘特意为您熬制的补汤,您多喝点,身体也能恢复得快点。”

“谢谢。”对陈伯,陶蘅始终是尊敬的。

“不客气。”陈伯尽心尽力地喂他喝汤,“您多喝点。”

“够了,剩下的放那吧。”大半碗汤下肚,陶蘅实在不想喝了,他问陈伯,“季牧桥怎么样了?他手术成功了,已经醒了吗?他在哪个病房?”

陈伯摇了摇头,“我不清楚。”

“陈伯,麻烦你叫医生过来好吗?我有些事咨询一下。”

陈伯没有拒绝,他把汤倒回保温桶,盖好盖子,转身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医生走进来,陶蘅指了指被吊着的脚问他:“能给我解开吗?我想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