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越不以为然,抬手拍了拍他的背,“放轻松,你崩得这么紧,还说不怕我?”
湿热的手掌落在他微凉的皮肤上,施铭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死了。
楚斯越又拍了他一下,“算了,既然你这么怕我,那我还是去隔壁再开间房吧。”说着他作势要站起来。
施铭一慌,一把拉着他的胳膊,“别!”
楚斯越停下来看看他,又看看自己被他抱着的手臂,嘴角勾起一点弧度,“舍不得我?”
施铭慌忙把手臂扔开,视线划过他方才还隐在水面下现在却暴露在空气中的结实腹肌,脸猛地一热,赶紧往水下滑,滑到只露出一个脑袋才停下,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看楚斯越,“你就在这儿,哪儿也别去。”
“你不是怕我?”楚斯越的笑容越发明显,可惜施铭没看到。
“我没有!”施铭大声道,在楚斯越眼里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楚斯越坐回水中,手臂舒展搁在池边,仰头看着头顶的夜空,道:“好好享受吧,过几天进了组就没有这样的日子了。”
施铭哪里还听得见他在说什么,胡乱地“嗯嗯”几下,又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几公分。
这一个澡泡了将近一个小时,期间楚斯越还让人送了酒和果盘进来,酒被楚斯越喝了,而果盘都进了施铭的肚子。
这个晚上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对剧本,从汤池出来后,楚斯越接到一个电话,听着像是朋友打来的,但楚斯越的表情并不好,他连衣服都没换就拿着电话出去了,施铭只能自己找个房间睡下了。
第二天,他们在山庄里转了转,楚斯越心情不好,施铭能看出来,但他什么也没问,他不敢问,也没有立场问,更怕问了以后得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