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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的那一幕,陶昕到如今还记得清清楚楚,这些年他之所以克制自己不再去找秦锐,就是怕再看到那些画面。

秦锐只从陶昕的话里听出他应该是看到了什么,误会了什么,却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毕竟这些年刻意往他身边靠的人不少,甚至有那么几次他回到住处,清洗好的“礼物”已经光溜溜地躺在他的床上。

坐在这个位子上,盯着他的人很多,想从他身上获利的人也很多,什么方法都用,钱他不缺,那就送人,男的女的都有,但他一个都没碰过。

秦锐叹了口气,拿了新纸巾继续帮他擦眼泪,偏偏怎么都擦不完,他分神想他弟弟是不是水做的,怎么能哭出这么多眼泪。

“再哭我走了。”他没办法,只能威胁。

偏偏陶昕哭得更凶了,哭到打嗝,还一边推他,“要走你就走啊!”

秦锐咬紧腮帮子,把他扛起来往楼上走去。

一路传来陶昕的哭骂声,从楼下到楼上。

秦锐踢开房门,把他摔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他把陶昕的双手举起来压在头顶,恶狠狠地盯着他道:“不许哭了。”

陶昕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你软乎乎对他说,他也软乎乎回应你,你对他凶,他就闹,秦锐这样对他,他很生气,越生气越没有理智,跟孩子似的,非要闹个天翻地覆才罢休。

秦锐的脸色越来越差,陶昕闭着眼睛哭,他的脸近在咫尺,眼尾和鼻头泛红,看着特别可怜。秦锐克制住内心强烈的想要施暴的谷欠望,也闭上了眼睛,只是没过几秒,他又睁开,倏然低头吻住了陶昕的嘴唇。

陶昕猛地一顿,惊愕地瞪圆了眼睛,连哭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