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在?”戚雨迟问。
“嗯,”谢月野松了手,靠上来小声问,“你是志愿者吗?”
“是。”
“你们好像只能在最后坐吧?”谢月野看了眼。
果然最后一排坐的都是像戚雨迟这样戴着工作牌的。
“要和我一起吗?我旁边还有个空位置,本来是师兄的,他有事来不了。”谢月野问。
“可以吗?”戚雨迟偏头挑了下眉,“可以我就去。”
“有什么不行的。”谢月野垂眸看他一眼,眼神落到戚雨迟胸前的领带上。
他指了下,“你自己打的?”
“嗯,”戚雨迟手指勾着调整了一下位置,“怎么了?”
“太丑了。”谢月野一面说一面拉着他往角落里走。
从最后排穿过的时候谢月野还遇到几个认识的人,戚雨迟看到他和路过的人点头示意,那些人无一例外地看了眼戚雨迟。
戚雨迟脸再大也有点不好意思,主要是他手腕还被谢月野拽着。
谢月野把他推到角落里去,自己站他身前挡着他,抬手扯掉了他领带。
“你给我重打啊?”戚雨迟笑了声。
“是,你那个我看不下去了。”谢月野说。
他五指修长清瘦,骨节分明。看这样的手为你打领带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所以戚雨迟也没拦着。
他的领带是纯黑色的,比较细的款式,这种款式其实不够正式,但很帅。
谢月野每个动作都很熟练,一直低着头,靠得也近。
戚雨迟连他呼吸声都能听到。
他今天也穿的是西装,衬得谢月野身材笔挺,腰窄腿长,他断眉没有显得违和,反而平添几分野,就跟他名字一样。这种野搭着精英感,戚雨迟几乎招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