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气氛还是不一样了,生日之后那么一通身体和心灵的交流,该说的都说到位了。
所以戚雨迟现在跟他聊天也基本不怎么思考,怎么想怎么说。
他也习惯说晚安,不再只有一个干巴巴的拜,有时候还是发语音说的,戚雨迟让谢月野给他发,说你声音好听,发完他又在这边说我听了好几遍,谢月野只无奈地回:【你这么讲话我快受不了了。】
他这个受不了完全不是不让戚雨迟说的意思,戚雨迟就抱着手机乐,乐完就睡着了。
一个星期时间过得飞快,戚雨迟明显感觉他们小组里气氛不一样了。
往常早上来基本都是没睡醒的状态,一人手里拿杯咖啡过来喝,自己看自己电脑对着打字改稿补充材料,偶尔说两句话笑一下。现在来了之后聊会儿,问你昨天晚上几点睡的,之后就没声儿了。
戚雨迟也是熬着的,这种熬法和平常玩儿不想睡觉的熬法简直就是两回事。
熬夜让人疲惫,不仅仅是脑子不清醒,情绪也低,很容易特别急躁。
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小组作业,小组作业的意思就是合作。
戚雨迟意识到他们组里氛围不对的时候有个男生已经开始摔东西了。
那是离模拟法庭还剩三天的时候,中午戚雨迟太困睡了个午觉,下午去得比平常晚了点。
研讨室是隔音的,外面的人想要进去,不管里面有没有人,都要刷自己学生卡。
戚雨迟也不知道里面在吵架,刷卡推门进去的时候一个杯子朝这边扔。
不过这是视觉上的,其实那只杯子只落在桌子上。
站着的是两个男生,都是平常本来性格就急的那种。戚雨迟反手关了门,那俩明显还没调节好,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但戚雨迟也不怕,走到他俩中间,敲了敲桌子。
“怎么了?”
没人说话。
就这么安静了一会儿,有个女生走过来,说他们吵架了。
具体的经过真的一点都不复杂,他们中午都没回去睡觉,整理材料的时候一个男生一直敲键盘,但他键盘声音有点大,另一个男生就提醒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