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哪怕是死了，也没有遗憾。

莫非微微皱眉，与她对视片刻，他读出她眼神中的含义。伸手从她身上他的西装里摸出戒指盒。

矮下身去，他单膝跪地，仰着脸看向她。

“从五岁的时候，我就发誓，一定要娶你做我的新娘。为此，我每天都向神祈祷，希望他能让你回应我，我很高兴，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你主动说要要我向你求婚。”莫非深吸口气，“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会在一起，我都会永远粘在你身边的。小小，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曾经想过无数的华丽求婚词，曾经为向她求婚绞尽脑汁。

可是这一次，这最后的一次，他只是用最简单的方式，最简单的语言表示着自己最真实的内心。

不管生与死，不管未来如何，不管明天他们是否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他对她的爱都从来不会改变，以前如此，现在如此，以后也是如此。

冷然的嘴唇微微有些颤抖，她原本想要对他说好多话。

可是现在，她只是嘴唇轻抖着，坚难地从堵堵的喉咙里吐出一个字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