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还是没有。
“啊!”沈雪双手抓住草窝一样的头发,“一定是落在司徒行家了,他妈|的怎么这么背啊,明明被人睡了,我倒跟贼似的……”
开车的司机目光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姑娘,您不会是没带钱包吧?”
“带了带了。”沈雪忙着将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塞回手包,“您一会儿掉个头吧,我回我妈家。”
没钥匙,她进不去门,现在这时候,她可没有勇气给司徒行打电话回去拿钥匙。
只好先回老妈家换换衣服,然后再找开锁匠开锁了。
出租车在路口掉了一个头,转方向开向沈家。
不多时,已经顺利来到沈家楼下,付了车费,沈雪迈步走进楼梯间,忙着取出小镜子来,把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用手指理顺。
看着脖子上司徒行给她种的玫瑰花,免不了又是一阵怒骂。
这混蛋,当花匠的啊!
将大衣衣领竖起来,拉过头发将这些“犯罪证据”掩住,沈雪这才迈步上楼。
上下打量自己一眼,确定没有什么地方不妥,她这才抬手敲响房门。
拜托拜托,开门的一定要是老爸,不是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