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又试了一次，凤血剑依然在到达凌瑶手指前停下了。

她似有所悟，恍然道：“不是刺破防护的感觉，剑在距离越近的时候速度越来越慢了，直到最后完全无法到达。”

古木天：“到不了？”

“答对了，”凌瑶比大拇指笑：“无穷的下限，永远到不了哦！”

上官燕收起了剑，松了口气：“原来如此。”

在这之后，凌瑶暂时住在了古木天教导弟子隐居的山谷，每天都在尝试着搜集小世界的信息，而身负金灿灿气运的上官燕，显然是这方小世界的天命主角了。

边疆老人邀请不成，气鼓鼓地骂了古木天三天三夜，也在这山谷里赖着不走。

后来上官燕牵挂着母亲的去处，在练武有成后便提出想要去追查母亲的下落。

古木天早知道她会如此，安慰道：“我已退隐江湖多年，江湖上的是是非非与我闲云野鹤没什么关系，但若是你受了欺负，为师会为你撑腰的。”

边疆老人：“絮絮叨叨的，江湖上的事让这些年轻人去操心好了，咱们两都已经是老家伙了去凑什么热闹。凌姑娘，那四条眉毛陆小凤后来怎么样了，你的故事还没说完呢！”

“可是我想要与燕儿一起去，”凌瑶觉得跟着天命主角走可比待在山谷里能更多得探索新世界，天命主角又怎么可能一辈子隐居山谷，总会有出去发光发热的一天。

边疆老人大惊：“她去找母亲，你去凑什么热闹？”

凌瑶理所当然道：“我去到处看看，到处玩。”

古木天：“可你年纪大了，你去江湖上不是欺负人吗？那会有什么乐趣。”

凌瑶闻言，把年龄调整到了十五岁，让自己身高变得比上官燕还矮一头。

“我现在年龄小了。”

古木天瞠目结舌：“你练缩骨功都会？”

边疆老人：“难道你年轻时候没有玩够？”

“江湖怎么可能没乐趣呢？江湖上有趣的事情多着呢！”凌瑶不解道：“我永远不会觉得江湖无趣。”

她这般说着，古木天反而不确定她的年纪了。

作为退隐江湖的老前辈，古木天显然经历了很多，也厌倦了江湖上的是是非非，边疆老人与他一拍即合，二人退隐江湖后还有个伴，虽然时常吵吵闹闹，却又心心相惜。

“江湖上无非就是那些事，”边疆老人淡淡道：“经历的多了，就觉得无趣了，毕竟我与古木天都已经七十、八十多岁了，也到了老人家颐养天年的时候。”

凌瑶：“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见过更加有趣的江湖。”

边疆老人微笑道：“你说的是陆小凤，还有那四大名捕？那是话本吧，现实里哪儿有那么多有趣的事情。”

凌瑶哈哈笑了起来：“等下次见到他，我一定告诉陆小凤有一位老前辈在听说他的经历后，一位他是话本里的人物。”

古木天：“你是说，你说的那些故事都不是话本，是真实存在的？”

凌瑶笑道：“当然，是真实存在的。”

边疆老人道：“我从未在江湖上听说过四条眉毛的陆小凤。”

“那是因为这儿距离中原太远了，这边附近的城池是四方城吧？距离沙漠很近，边境的江湖当然没有中原的江湖热闹。”凌瑶信誓旦旦道：“你们往中原去，打听打听，就算没有听说过陆小凤，也一定会在路上听说九现神龙戚少商率领连云寨义士抗辽的故事。

古木天神色古怪：“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

边疆老人有预感，或许此前重重违和感与困扰在心头的疑惑，在去了中原后能够得到答案。

“我想要去中原看看。”他也不知为何要与凌瑶说这件事，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凌瑶能够解决问题。

古木天：“我难道不想去？要不是卡在树上我早就过去了。”

“这回不会卡住树上了。”凌瑶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