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复著白素的话,语音苦涩:“怕也不会怎么样吧,谁知道事情发展下去会怎么样!”
白素苦笑道:“最安全的方法,当然就趁现在就拆开他们,但是我想,世界上没有人,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做到这一点。”
我叹了一声,我也相信是。杨立群和刘丽玲都不是少男少女,他们都极有主见,这一类的人,绝不轻易言爱,而一旦爱情将他们联系在一起,也就没有甚么力量可以拆开他们。我又叹了一声:“只好由得他们,看来,不论事情如何发展,都不是人力所能挽回的。”
白素的神情很难过:“我们两人最难过,明知会有事情发生,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也神情苦涩:“那有甚么办法,或许这也是前生因果。说不定你的前生,就是那个瘦长子。”
白素“呸”地一声:“你才是那个拿旱烟袋的。”这样一说,气氛轻松了许多,反正也是没办法的事,也只好丢开一边。
在刘丽玲和杨立群同时“做恶梦”的第二天,刘丽玲就向白素叙述了经过,白素在中午向我转述,下午,她不在家,我正在整理一些文件,和另外一件怪异的事情有关,日后我会记述出来。
下午三时,门铃突然响起,我听到老蔡去开门,又吩咐来客等一等,我伸手翻了翻记事本,今天下午三时,我并没有约会,可知来人是不速之客,并未经过预约。
我听到老蔡拒客的声音,而来人则在嚷叫:“让我见他,有要紧的事。”
我一听声音,那是杨立群。
我站了起来,打开书房门,看到杨立群正推开老蔡,向上走来,我沉下脸:“杨先生,你有所谓要紧的事,我没有!”
杨立群呆了一呆,他当然听得出我言词之中的不满,可是他还是迅速向上走来,来到我的面前,直视著我。
我也瞪著他,足有半分钟之久,他才道:“好,我认输了。”
我一听,失声笑了起来:“杨先生,我和你之间,并无任何赌赛,有甚么输赢?”
杨立群一怔,陡然叫道:“有。我赌你会忍不住好奇心,想继续知道我搜集到的资料。”
我一面让他进书房坐,一面哈哈大笑:“你证实了人有前生,对于你前生的一些细节问题,怎么会有兴趣?”
杨立群才坐下,又陡地站了起来:“你一定有兴趣,一定会有。”
我摊开双手,道:“好吧,你一口咬定我会有兴趣,我也不妨听一听。”
杨立群立时道:“可是,你得告诉我,那个‘某女人’是谁,在哪里!”
我又笑了起来:“杨先生,你曾自称自己是个商人,我看你是不太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