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耀国道:“对,陈长青,你也认识他,那再好也没有了,你可以直接去找他!我实在不想招惹他,有点吃不消他那种神经病。”
我忙道:“谢谢你,我知道了!”
我放下了电话,心中不禁苦笑。我也不想去招惹陈长青,也是因为吃不消他那种神经病。可是看来,我还是非和他联络不可,因为他有从音波波形辨别声音的本领。我们既然听不到那种声音,就只有看,而陈长青是唯一可以看得懂声音的人!
我再要接线生拨陈长青的电话,在等待期间,我在盘算,如何才能使陈长青明白我需要他做甚么,而不夹缠到别的地方去。
这其中种种经过,要是和他说,他莫名其妙地和你夹缠起来,可能一辈子也弄不清楚,对付陈长青这样的人,一定要用另外的办法,不能用正常的办法。
我一想到这里,连忙叫接线生取消了刚才的电话,离开了书房,回到了降灵室中。
普索利他们,在我离开的期间,显然没有有多大的进展,一看到我回来,普索利忙问道:“怎么样了!”
我道:“可以和这个人取得联络,但是不能将他请到这里来,我得去找他!”
普索利发急道:“他在哪里?”
我道:“巧得很,就在我居住的那个城市!”
普索利和各人互望著,从他们的神情之中,我看出他们想干甚么,我忙道:“各位不必跟我一起去,我先去,给他看这些波形,要是他确有这样能力的话,那么,再作安排!”
普索利望了望我,又望了望桌上的木炭:“你回去,是不是要将我们的朋友也带走?”
普索利一生致力于探索灵魂的存在,这时,他不舍得这块木炭被我带走,当然是人情之常。我想了一想:“我可以将他留在这里,但是千万要小心,不能让他有任何损毁。”
普索利爵士大喜过望,连声道:“当然!当然!”
我道:“我一有结果,立时和你联络!”
我一面说,一面收起了照片和波形记录纸,放进了公事包之中:“我想休息了,明天一早我就走!”
普索利说道:“请自便,我们--”
我摇著头:“你们也不能日以继夜,不眠不休,对著这块木炭!”
普索利正色道:“我们不能错过任何机会,你不会明白的,别管我们!”
我没有再说甚么,到了普索利为我准备的房间之中。那一晚,睡得实在不好,天亮,我起身之后,匆匆准备了一下,在离去之前,准备向普索利去道别,但是仆人却道:“爵士吩咐了,卫先生不必再去告诉他,他们不受任何人打扰。”
我不禁有点啼笑皆非:“饭也不吃了?”
仆人苦笑:“有一个小洞,送食物进去!”
我摇著头,离开了普索利爵士的那间古屋,直趋机场。回到了家中,我将见了普索利之后的情形,向白素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