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拄着拐杖坐在位置上的新一偏头看向窗外。
窗外的景色不断地倒退。
白兰地不在啊……
他还以为能找到组织里最容易被诱拐的家伙拐过来做自己的助力来着。
毕竟那算是组织里唯一秉持着不杀人理念的家伙。
“真稀奇,组织里竟然还有你这种家伙。”在他那个世界的时候,他曾经和白兰地攀谈过这个话题,“明明是在组织长大的,也不是研究人员。”
白兰地扎着马尾,通过脖颈丝带变声器改变的声音听不出原本的声线,只能勉强通过她的打扮从声音中听出几分女性的味道:“我有预感,一旦我动手杀了人,我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你觉得你现在可以回头吗?从这个组织里?”新一如此反问。
白兰地顿了顿,由贝尔摩德帮忙易容过的脸却是面无表情:“当然不可以,但是,既然组织没有对我下达相关的命令,我就可以保留我该有的自由。就像你一样。”
白兰地话中有话。
新一眨眼:“啊……是这样吗。”
“你以为呢。”白兰地反问。
新一摸着下巴,忽然打了一个响指:“应该还是不一样的吧。比如说我有贝尔摩德宠着,白兰地你的话……”
“我的靠山是你。”
“……”
“开玩笑的,是我自己。”白兰地侧目看向窗外缤纷的樱花,“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走啊,我还要抓紧时间背诵律法,很忙的。”
“这个……其实就想找你单纯地聊聊天……你不乐意就算了。走了。”
他和白兰地勉强还算是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