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皮斯科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纵然心中负面情绪翻江倒海, 他的表面上仍旧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模样, “小侦探, 你在说什么,可不能随意冤枉人。”
“不是吗。”新一微微歪头, 用着平静的口吻说话,“我看到你的裤腿鼓鼓囊囊, 显然你在那里藏了□□, 你准备射击吊灯环让吊灯坠落,制造吞口先生死亡的意外……”
他把皮斯科的计划全部说了出来,并且轻慢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警察:“我想凭借我这张脸, 让警方对你搜身还是可以做到的, 不如就来赌一把, 赌你被发现非法持枪而且杀人未遂之后, 会不会被当场逮……捕……”
枪口抵住了新一的腰腹。
新一眨了眨眼:“你准备在这里对我开枪吗?那样你可真就身败名裂没有回头路了。”
皮斯科的脸上依然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在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台上的时候, 没有人注意他们之间过分接近的距离和贴近在阴影之下枡山宪三从袖口伸出来瞄准新一的枪支。
“不, 我怎么会做这么愚蠢的行为。”皮斯科说道, “我会对自己开枪, 然后把□□塞到你的手上, 让你成为无从辩驳的行凶者。”
皮斯科不介意施展苦肉计脱身。
他只是没想到吞口重彦暗杀计划的变数能够发展到这种地步。
看来吞口重彦那事情得滞后了。
现在最要紧的事情, 是如何解决新一这个观察力敏锐的侦探。
“不过……”皮斯科毕竟是组织的老人, 他很快想通了问题的关键。
新一知道他有枪还贸然前来,而没有选择直接找警方将他逮捕,这是过于自负,还是另有打算?
皮斯科更相信后者。
但是无论是什么打算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