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降谷零本来还心存侥幸,但是从新一说出这个全名之后,降谷零的侥幸心理就不复存在了。

他想到之前调查出的新一能一口喊出加入组织的成员过去前的真名,本以为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竟然还被自己碰上了。

“那就随你喜欢了。”但是新一又没有彻底地揭穿自己,何况自己的名字湮灭在一群人之中应该不太显眼,自己的身份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调查出来的,所以降谷零表面上装作了若无其事的模样,慷慨大方地认下了新一对自己的称呼,“所以,怎么忽然问刚才那个问题?是那两个叛徒让你有什么烦心事了吗?”

新一思考了一下:“可能吧。当初我记得是赤井把诸伏给处决了的,你是第二个赶到现场的尸体应该是组织的人帮忙处理的——”

他顿了顿:“我记得,他是左侧心脏中弹身亡的对吧?那如果他的心脏长在右侧的,单纯瞄准左侧心脏的话,也不一定死亡。”

降谷零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腕无声收紧。

诸伏景光茫然地看着新一,手本能地搭上胸口,他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但似乎能因为新一的话而感知到右侧的胸膛在鼓动着。

他的心脏……在右边?

所以他逃过一劫没死吗?

“话虽如此,但是过了那么多年,组织里的所有人包括我都认为他死了,就算他还活着了,恐怕也早就找个地方偷偷躲起来了,要找也很难吧;而如果他真是尸体,恐怕早就被组织丢到太平洋里去了,就更难寻找了。”降谷零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多有调侃,但是心中真正的情绪是什么,就暂时没有人知道了。

新一暂时也猜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