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因为那是我的东西。”霍霆云淡淡地接过话题,“所以你拿来做了什么可以将关心这件事的人称为‘好色’的事?”
一旦看穿白楼羽是在虚张声势,他那招就不太好使了。而且就算没看出来,霍霆云也不会再避开话题了——虽然很不甘心,但自己的确就是那么在意白楼羽,又那么好色,大学时就对白楼羽起了邪念。
既然是事实,那就该承认。
“……了。”
“听不清。”
“我说亲了……!满意了?!很恶——”
“我不觉得恶心。”
霍霆云皱着眉头用手指敲了敲白楼羽握紧的手,那里面包着刚刚霍霆云还给白楼羽的瓶盖。
如果真的觉得恶心,怎么可能会又给白楼羽?
白楼羽愣了愣之后反应过来,脸又红了。
“你……什么意思?不怕我乱来吗?”
“那你想要乱来什么?”
霍霆云发现揭穿了白楼羽的伪装以后,白楼羽的攻击力直线下降,说几句就脸红了。
另一方面的攻击力倒是直线上升。
“只是一个瓶盖而已。”
霍霆云不由得去想象白楼羽亲吻瓶盖的样子,总觉得不太舒服。亲瓶盖实在是……要说变态也没有错,不过霍霆云感受更深刻的是那两个字——卑微。
太卑微了。
那不是羞涩或者胆怯,是因为压抑而表现得不太正常的渴望。白楼羽甚至不敢写一封匿名情书,只敢用那种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被喜欢的方式接近。
“所以你还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