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白楼羽往后移了移,“霍先生?”
“两次。”
白楼羽反应过来了。
——再让我听到霍先生,听到一次就让你多射一次,射不出来了就记在下次。
“霆、霆云……为什么和刚刚不一样了?”
“我只是想看看你被绑起来的样子,会有什么反应。”说完霍霆云大概是觉得这话好像没什么说服力,又补充道,“刚才是我太急躁,第一次是我不知道那样算紧,做完才发现瘀了。……当然这些你可以全部当做是狡辩。”
霍霆云喜欢做爱时那仿佛能够控制白楼羽的感觉,但这种控制并不是通过限制白楼羽来实现,而是靠自己的行动来让白楼羽展现出自己想要看到的反应,他喜欢白楼羽的身体在自己身下或是绷直或是伸展开来,可以顺着曲线流连,欣赏这样的白楼羽被自己强行打开或者强行按着发颤的样子。
“而且本来就不需要绑紧。”
霍霆云低头看着白楼羽的手腕这么说,打了个活结,多出来的部分松松垮垮地垂在白楼羽的手上。白楼羽的手能够小幅度地活动,一点也不疼,只是若有若无的接触特别让人心痒而已。
这完全没有实质的捆绑作用,更像是一个没有法律意义的非强制契约,靠双方自愿遵守。
“你没有逃走。”
白楼羽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领带,有些恍神:自己的确不会逃跑。霍霆云要绑住自己根本不需要绑多紧,甚至根本不需要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