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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穿。”

骗人……明明肠壁被捅穿了……都、都穿到内脏了……

对霍霆云而言白楼羽的身体是一座宝库,无论探索什么地方都能发现财宝,而他就是那个最贪婪的寻宝人。但霍霆云同时又是一个暴君,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一旦没有了库存,又立刻跑到同一个地方掘地三尺地搜刮,简直是在持续性地竭泽而渔,破坏性开发。乙状结肠中间的部分被霍霆云挤粗了几圈,他还嫌不够,挺身顶起白楼羽的乙状结肠肠壁,表面一侧被霍霆云性器头部顶出部分凸起不断改变形状。

白楼羽哪里受得住,崩溃般地呻吟尖叫。只一处的感觉激烈地占据了白楼羽所有的感官,他的整具身躯都匍匐在霍霆云的性器下,穴口浅层和深处都同步地感受着一点点被撑开被挤开到极限却还是被逼着继续突破的感觉,双倍的刺激带来的是一加一远大于二的快感,白楼羽的呻吟已经半数变成了呜咽,好像喉咙也被性器插穿窒息一般,发出了细小的呻吟。

“啊……呜呜……呜……啊……”

太粗太大太长太深,体内满到快爆了,真的什么都进不去了,连空气都吞不了了。白楼羽的眼泪簌簌落下,这还只是插进去顶而已,都没有开始干,自己就觉得好像死了一回。白楼羽有点感觉不到霍霆云了,只有体内那一根性器存在感鲜明得吓人,可霍霆云其他地方呢?他们真是在做爱吗?

“霆、霆云……”白楼羽睁着眼睛,但眼前一片氤氲,“我……我怕……”

霍霆云抬起白楼羽下巴吻上去,把白楼羽的舌头拖拽出来往死里吸吮,吃搅得白楼羽口腔里啧啧响,舌根很快就麻了,但白楼羽安心了。他伸手抱住霍霆云的脖颈,努力让结肠口适应有几分暴虐性质的插入。

“……动了。”

“啊啊!!”

霍霆云也忍到了极限,一开始就是一阵小爆发,他直接用普通的做爱做到兴起时的速度和力度整根抽出性器然而整根捅入。白楼羽的直肠早就习惯了被霍霆云这样大开大合的操弄,饶是如此,被完整地从头到尾全段奸干,那里依旧是有些不堪其苦。直肠尚且如此,结肠或者说乙状结肠就更不用说了。霍霆云当真是一点不客气,完全没有体恤还是第一次的乙状结肠,以为解放了迫不及待地锁紧的结肠口刚刚摆好架势就又被性器贯穿,最小刹那间挤开到最大,极端地仿佛百米落地在距离地面还有一米时又被猛地拎上千米高空。破开结肠口的刺激又再次来到,这次还叠加上了直肠和肛门,体内被一连捅开两口穴和一贯半肠道,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又死了一回。

第一遍被捅穿的地方又在同一处再次捅穿的感觉太可怕了,白楼羽甚至没有脑袋去想接下来要反复抽插的话自己要死多少回,一张嘴都是些胡言乱语:“又穿了……啊!又坏了……坏了……啊啊!!”

人体的后庭本不是该被性器出入的地方,肛交违反了生理上的常规,将原本只出不进的地方反向插入,靠着这样极端逆反的行为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而现在霍霆云更是在不该进入的地方中进入了更不该进入的地方,强行在那原本一辈子都不会有别的东西进去的位置挤出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让这里也沾染上雄性的气息,性的膻腥。霍霆云甚至还借上重力一起自上而下地贯穿,他已经忘记了刚开始自己是因为什么想往里面走了,现在只想像第一次操服外面的那张嘴一样把里面这张嘴也给操服,干湿干软干烂干熟,变成自己一插进来甚至只要感觉到自己予以的刺激就起反应的他的专属,让那里甚至不属于白楼羽本人。

因此霍霆云每一次的抽插都要结结实实地把结肠口完完全全整个捅开。反反复复的挤压冲撞让内穴终于溃不成军,再也没有一点抵抗,一插就破,一捅就穿,一干就开。而白楼羽的身体也实在是太过天赋异禀,一沾上雄性气息就自发觉醒,就连结肠口都转而开始试着通过吸含讨好性器,好让自己被欺压得不要那么狠。可惜它的前辈已经证明了放弃抵抗只会落得任人蹂躏的下场,欺压只会越来越狠越来越烈,最终结肠口只会在一次次操干的调教下沦为性器一插进来就忘记本职工作的淫肉。

“啊!烂了……不行啊啊!!啊!要坏……呜……”

白楼羽被霍霆云不断拷打着,内外穴一起被那灼热的堪比烙铁一样的粗物下下掼捅。烧着,碾着,挤开了,操大了,白楼羽第一次觉得和霍霆云做爱是一件恐怖的事情,烈性的快感已经多得变成了折磨。在霍霆云的操干下他甚至开始翻白,眼前也一片灰白雪花,身体被一次次插穿已经让他觉得自己体内被捣烂成肉泥,内脏怕不是都要被绞坏,可实际上他的身体里好好的,还能再操上个百八十回,甚至就连乙状结肠都开始分泌液体,变得湿淋淋软乎乎,再也没有一开始的模样,被操得喜欢起雄性的膻腥气息来,眼巴巴恳求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