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呃……
……嗯,就舔一舔好了。
因为鼻子会阻碍到嘴巴,白楼羽下意识地抬起头直至鼻尖和嘴唇处在同一垂直线上,闭着双眼,看起来就和那天在车上一样分外虔诚。他伸出了那么一点点舌尖,哺乳动物幼崽喝水一样碰了碰霍霆云的左侧胸肌下半,仅仅只是用舌叶非常小幅度地向上舔了舔,一触即离。
如果说用手触摸胸肌感受到的是能够让整只手都陷进去的充实,那么用舌头来感受时就是完全无从下口的庞大,毕竟舌头就那么一点,而且胸膛又不像性器那样有明显的形状。这样自然是尝不到什么味道的,本身也没什么味道可言。不过白楼羽好似被满室的热气蒸昏头了,好像真的尝到了什么味道。
果然好热啊,为什么霍霆云的身体无论何时何地都总是能这么地温热呢?
收回的舌头离开了热源回到口腔,白楼羽总觉得里面的空气有些凉,口腔里的空间无端地广阔。
该怎么说,这让白楼羽觉得……
……嘴里,有点寂寞。
白楼羽有些恍惚地再一次朝霍霆云的胸口伸出舌头,舌叶贴着霍霆云的胸口往下拖动,直直地舔舐出一小道水痕。再收回去时白楼羽是真的尝到了淡淡的咸味,大概是汗液中的盐分。
霍霆云的……味道。
明明嘴里只有那一点咸味,白楼羽却总觉得有残留,那一点味道就霸占了他整个口腔的存在感,雀占鸠巢却因认定这里属于自己而理直气壮,和霍霆云这个人一样强势得要命。
白楼羽再次微微张开嘴,依旧是非常收敛的舌尖触碰,只是这次他伸出舌头后贴了大概三秒,然后收起来,稍微往上移动一点,然后又伸出来,就这样从肌肉底部向上,越来越接近锁骨,一只手还不自觉地放到霍霆云的另一边胸口上。
“……味道如何?”
“味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