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楼羽愣了愣,随后露出了一个微笑。
“嗯,久等了,霆云。”
白楼羽受过伤,这些伤口经年累月流尽了鲜血,也流尽了他的生命力。但霍霆云给枯萎了的白楼羽太多的雨露,长出的新芽如今已经扎稳了根。而那总是带着令人窒息和绝望的寒冷的伤疤,也已经褪去了狰狞怖人的色彩。
其实我现在一点都不讨厌这道伤疤了哦?因为你总是会非常温柔非常爱怜地抚摸那道伤疤周边的位置。
霍霆云他怕是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地令人心折,那样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怜惜,明明无比霸道强力的手用那么柔和好似时间都变慢了的力度和速度,第一次就让白楼羽直接落泪。那时的白楼羽心情非常复杂,白楼羽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可生活在天上霍霆云却到比他低的地方,用足以让无数人捧着的资本,去捧高他,还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被踩到泥地上的自己的旧伤。
白楼羽想说别这样,自己那么脏,那么脏,你怎么能这样?你何必这样?他自己都不太记得清自己当时说了什么了,只记得自己眼泪流个不停,还有霍霆云说的话。
霍霆云说,他没兴趣。
感动、难以置信、对自己如此不成器的愤怒、释放了的悲伤、还有深深的喜悦,全部都糅合在一起。
而现在,即使霍霆云不再用被子拢住伤疤,那里也是暖烘烘的。
霍霆云的爱抚还是内外兼顾的。被操透的身体里一次次地吞入滚烫的性器,浸着灼热的精液,所有的爱欲都沉淀到内部的深处,即使无法触及,但又确确实实地存在着,好像那个深爱着自己充满了热情发灵魂都给揉进去了,把身体给塞满了,真真正正的灵肉合一。
因此,所以,于是,白楼羽只剩下一个想法,一个非常单纯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