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楼羽的穴肉早就被今天几番作弄玩得烂熟,高高肿起,边缘还挂着白沫,被刚刚吐出来的液体打个湿透,饱润得好似一捏就要爆开流出汁水了,简直像是被轮奸过过一样——或许某种程度上来说不算错,毕竟霍霆云一个人抵得过好几个人的份。
“真的不行……啊!别捏了……”
“好。”
霍霆云移动莲蓬头,露出一个恶质的笑。
“不捏。”
“啊啊!!”
脆弱的软肉耐受性和胸口完全不能比,白楼羽立刻像是被烫到一样激烈地一跳,但霍霆云按死了不让白楼羽挣扎,只是关了水。短短一秒半,白楼羽本以为麻透了的穴口又感觉到了针扎一样细密且深入到肉里的麻意,即使关了水那感觉依旧还残留着,软肉一抽一抽的,颜色越发红艳起来。
“……呜……”白楼羽动了动被压着的腿,霍霆云没有一点要动的意思,“麻……里面好麻……”
霍霆云扭动莲蓬头上的开关,换了出水模式——他觉得刚刚太多水浪费掉了,应该全部打到白楼羽软肉上才对。
那声音白楼羽在耳朵里听起来简直就和就和枪支上膛发出的声音一样,他几乎是有些惊恐地挣扎起来,可手被按着,双腿也因为被手肘卡着合不上来。白楼羽只能摇头,眼看着霍霆云调试莲蓬头,语气越来越急切:“不要,霆云,不要……别这样,不要……”
霍霆云用莲蓬头凹凸不平的表面摩擦着白楼羽的会阴,让白楼羽抖得越来越厉害,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因为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而瑟瑟发抖的白楼羽,用有些温和的语气说起不相关的事情来:“我很高兴收到了那么贵重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