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直挺挺地进入,霍霆云用缓慢但不容置喙的力气插到最深处,顶到结肠口。
“啊!”
霍霆云用头部顶碾那个入口,虽然动作不算粗暴,但那想要让结肠口被性唤醒从而方便进入的意图太明显了,完全就是蓄势待发的状态。第一次做的时候霍霆云还会抚摸白楼羽的敏感点,但现在霍霆云知道那样没用,只要插入结肠,结肠口就得生生受一回从最小快速扩张到最大的过程——不,不止一回,而是一轮,成千上万回。
这是必须要受的、无可避免的一场凌虐。
结肠口被撞过那么多次,甚至小小地打开了一回,早已失守。霍霆云这一试探城门就被顶开了一些,可见这完全是一座没有任何守备的空城,而且对霍霆云而言还是一座仓禀实的富裕城池,唾手可得的财富就在里面,诱惑着他进入。身体里的血都在沸腾,霍霆云想自己可能真的疯了,怀里明明是自己最爱最疼的白楼羽,他却想占有,想吞噬,想蹂躏,尽是些野蛮暴力的想法,仇人都不过如此了。
小小一个口子怎么奈何得了巨物的入侵,性器浅浅地戳刺,反复地摩擦,很快就开辟出了一个新的通道。霍霆云把白楼羽肛门往外掰开,明知道不需要用力挺进也能入侵,他却偏要后退,势要给那无力抵抗还是个青少年的地方一击重锤。
白楼羽浑身发抖怕得说不出话,床单已经被他的冷汗沾湿了,上次被操开结肠的感觉实在是令他恐惧,更何况,这次的霍霆云……很可能不止在里面做一次。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记忆不断对白楼羽发出警告,白楼羽很清楚那些亲身体会过的经历的含金量。但霍霆云对自己充满了极度渴望的眼神就像是罂粟一样,白楼羽明知道后果,全身紧绷,却靠意志力压制住自己逃跑的欲望。
他想要满足霍霆云,但也的的确确对操结肠感觉到恐惧,只能开好这个头——白楼羽确信一旦开始即使自己控制不住本能想要逃走霍霆云也不会让他逃,这样就能做到最后了。
简直和献祭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