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萦不好意思:“让徐医生失望了,一口气做了四个,手上还有一个,是给小樾的。”
“不过,”许萦攀着他肩膀,“下一次,只给你做!”
徐砚程妥协:“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徐砚程拉开她的手,把她塞到车子里,看着车子里仰头冲他笑的女人,心间复杂的情感像化不开的墨浓。
不得不说,许萦比他想象中的磊落,说要认真的喜欢他,是真的能做到开始照顾他的感受,时时关心、时时报备、时时回应。
或许是他患得患失太久,有时候还会觉得惶恐和不真实。
等徐砚程上车,许萦问:“小樾在家里吗?”
徐砚程:“不在,他昨天去医院了。”
许萦紧张:“他出事了吗?还是不舒服?”
“小荔她妈妈国外公司有急事,前脚刚走,后脚她就病情加重住院了。”徐砚程神情凝重说,“拜托我去看看,戚樾正好在旁边,听到后非要跟我去。没有人给小荔看护,他就硬要留下来,白天去上学,晚上就过去。”
许萦呆呆地眨了眨眼睛:“看来他是很喜欢黎荔了。”
“你们家不反对早恋?”许萦忽然对徐砚程家的家庭教育很感兴趣,想到徐家和黎家的关系,又说,“不对哦,你们俩家联姻,应该很希望他们有来往。”
徐砚程:“以前小荔的性子温和,对戚樾也很关心,他们两个从小关系就不错,但自从小荔生病之后,整个人变得很暴戾,开始躲着戚樾。我们没有干涉太多,以后怎么样也看他们的造化。”
“那程戚樾这样叫什么?”许萦搜刮脑子里的词汇,“强取豪夺?霸王硬上弓?”
徐砚程哼笑说:“你可别乱比喻了,我倒是觉得他能在少年时期凭心做喜欢的事情挺好的,我还挺羡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