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萦看了乔俏雨几秒,笑笑说:“贿赂我,不然揭穿你。”
乔俏雨冷淡地瞥她一眼:“搞清楚情况了?”
“谁贿赂谁?”
就不怕她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徐砚程?
许萦心虚,转脸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装作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
两人默不作声,不再互相揭短,快乐地去探店,吃了一顿丰富的小吃。
下午七点,乔俏雨送许萦回环江公寓。
在乔俏雨的威胁下,许萦答应下次还陪她出来探店。
回到家,许萦躺在沙发上,给徐砚程发去消息,告诉他自己今天不太想出门吃庆祝餐了,改天吧。
徐砚程没有回复,估计是在手术。
许萦也不着急,换了身舒服的家居服,哼着小曲准备找些事情做。
在经过房间带的卫生间的时候,停下了步子,盯着镜子看,犹豫片刻走上前,拉开。
后面是一个柜子,专门收纳日用品的。
最上面一层是她的卫生巾,日用到夜用的安睡裤都有,下面的一层放的是徐砚程刮胡子用的刀片和软化剂。
如果没记错,她的日用品是上上个月经期结束后添置的,然后她没有再动过,出差在外又一直跑工地,给忘了到底来没来。
许萦人是活得糊涂了些,但还没心大到不当回事。
一直没来,不可能只因为压力大,还有别的可能性……
拖着沉重的步子,她窝在客厅的软沙发里,拿出手机定了药店外卖,然后把手机丢在一边,捂着脸哀嚎一声。
她拼了命回想,是哪一天中的标,到底是哪一天中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