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声问:“他们答应了甚么?”
朱槿道:“他们答应,那一男一女还阳之后,借给我们三年,和领导人相交,所以,他们如今正处在深宫,向老先生们传授特殊的养生之道。”
我不禁苦笑了一下,这件事还有如此的变化,真是始料不及,没有人告诉我,也不足为怪,因为事情确实与我无关。
我的语气仍然很冷:“还有一个用处,就是你可以利用他们来做买卖──原来他们生性如此善良,可以任由他人摆布。”
朱槿微微一笑,并不回答,一副高深和神秘莫测的模样。我讨厌朱槿和她的同类,倒也不是全无理由的,一和特权统治和点关系,人就会变得鬼头鬼脑,藉此来表示他高人一等,是属于知道秘密的特权阶层,嘴脸便也就很不雅观了。
齐白在这时,向我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插手,由他来处理。
我道:“很好,本来是谈合作的,现在谈出个三分天下来了!”
齐白傲然道:“不论多少分,真命天子,始终只有一个。”
陶启泉拍案而起,大声道:“我真是见识过了,算了,我放弃了,我获得的资料,既已公开,自然也不想收回,各位,后会有期!”
找人合作,结果出现了如此的局面,自然令人灰心,陶启泉毅然退出,不失为明智之举,因为至今为止,他一点损失也没有。
齐白却仍不领情,冷冷地道:“你的资料,其实一点用处也没有!”
陶启泉怒极反笑:“是!是!你有建造过陵墓的鬼,当然已经知道确切的所在了!”
齐白道:“当年挑选最忠诚的官兵去建造陵墓,每一个人都蒙上了眼,经过好几十天才到目的地,谁能知道是甚么所在。”
我的思绪大是紊乱,因为当时的情景如何,实在难以想像。那么宏伟的陵墓,是如何在水底建造起来的,那比金字塔是如何建造,更难想像。
我说了一句公道话:“阿水提供的资料,也不能说没有用,至少证明了确有其陵,而且是在海底。”
齐白明显地在敷衍:“是!是!”
陶启泉不准备再逗留,已由温宝裕陪著离去,阿花自始至终,黏在陶启泉的身旁,阿水口中喃喃,也跟著走了出去。
齐白又及不可待地问朱槿:“你何时安排我去见那一男一女?”
我怒道:“你何必要她安排?你已有突破空间的能力,瞬息万里,动念即至,自己去好了。”
齐白道:“我自己去容易,可是要和你一起去,你却没有这个能力。”
我大奇,事情竟又有了突变!
我道:“我才不会去!”
齐白却道:“你非去不可。”
我望定了他──他和我相识已久,不会不知我的脾气,最恨受强迫,可是他仍然这样说,自然非给我一个我可以接受的解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