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原还在咕味:“不过他的态度真怪,我要是有发现,再和你联络!”
我本来想劝他别再努力,继而一想,在“主宰会”的安排之下,他再努力也不会有结果,对他来说,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
所以,我没有再说什么,和曾原的通话,也到此为止。通话的时候,白素一直在旁边,我放下电话,就向她去,白素道:“古九非的惨死,凶手也得到了报应。”
我吸了一口气:“这……`主宰会'……真的行事干净利落之极。”
白素没有表示什么,只是低叹了一声,接下来的是温宝裕的电话:“那个号码,只怕不是电话号码,我们去查过了,挪威的奥斯陆,虽然有这个号码,但属于一家早期的造纸厂所有,造纸厂已停止生产,电话当然也已取消了,难怪一直没人接听!”
我心不在焉地“嗯嗯”应著,温宝裕又道:“我们在电脑上,试图求得这个九位数字号码的代表意义,可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我苦笑:“可能整件事,根本就没有意思。”
温宝裕“哼”地一声:“整件事,大有只不过我们找不到门路。”
我心中很同意温宝裕的话,可是却不能表示什么,只好打了一个呵欠,表示没有兴趣,温宝裕也识趣地挂上了电话。
第三天,一早,白素就将我推醒,把一份报纸放在我的面前,我一看头条新闻,就睡意全消,消息显然是奇稿前的最后新闻书补上去的,很简单,但标题甚大:“斐将军突然下台!”
斐将军在他的国度中,一直被认为权力十分牢固,可是却突然下了台,他的职位,由他的一个副手替代,他已被削除了一切权力,正遭到软禁。
我和白素互望著。
我们的假设,一步一步,变成事实了。
这个“主宰会”,又显示了它非凡的能力,在几天之中,就令一个握有实权多年,看不出有任何垮台迹象的将军下了台!
白素苦笑著:“希望我们别和它发生任何牵连,那块玻璃……”'
她并不是怕事的人,她说到那块玻璃时,本想想说:“不如把它毁去了吧”,可是一定想到,这样子未免太示弱了,所以她改了日:“……我第一次……就建议把它抛掉,现在,我仍然想那样。”
我吸了一口气:“知道那块玻璃在我这里的,只有六个人。我想,这六个人可以称为自己人!”
我自然是反对白素的提议,所以才如此说的,为什么我反对白素的提议,我也说不下来,总之,我觉得在整件事未曾全部结束之前,这块神秘的玻璃,一定还有用处。至少,不久之前,它就给了我们一组电脑密码,所以我不想就这样抛弃它。
白素侧著头:“还有那个青龙,他也知道你有。”
我摇头:“我当著他的面,把玻璃还给了酋长。酋长车祸丧生之前,玻璃落人温宝裕之手,这一点,他并不知道。”
白素叹了一声:“卫,你想事情有那么简单吗?酋长的死,如果是`主宰会'的精心安排,温宝裕他们曾在出事的现场出现,能不被注意?”
一想到这一点,我也不禁感到了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