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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珠想了想答:“说过的。”

总共说过多少次是记不清了,不过就目前想起来的算,至少得有三次。

其中有次更是将假如他不慎碰到不该碰的树被困在阵中,那么该如何在没有她的情况下安全出阵的方法仔仔细细说了遍,更演示给他看。显然他没放在心上。

北微一时有些怜悯。

既是怜悯小徒弟痴心错付,也是怜悯答案老早就摆在乌致眼前,乌致却看也不看就把答案给扔了。

这叫什么,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果然,隔着数棵琼树,能很清晰地看到乌致面色不豫,语气也是不悦的。

“没有,”他对那弟子道,“此阵非同小可,关乎整座越女峰,凝碧岂敢与我提起。”

那弟子愈发失望:“峰主请再仔细想想,凝碧道君可否哪日曾……”

话未说完,便见乌致目光陡的一寒。

弟子瞬间住嘴。

而后不自觉双膝发软,扑通跪了下去。

周围人也都大气不敢喘。

峰主发怒,绝不是闹着玩儿的。

还是乌致敛了目光,问现下阵法可有被触动,跪地的弟子战战兢兢地答尚未,但倘若他们继续待下去,时间久了,他也说不准。

良久,乌致道:“回楚歌峰。”

众弟子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