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致皱眉。
他正待去追,却见楚秋水手掌再握,取出张灵符。
乌致眉皱得更深。
见他果然坐在原地没动,楚秋水惨笑转为嗤笑:“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
这边两人陷入僵持,那边拂珠来不及思索灵符的用途,更来不及思索楚秋水这一连串的表现可是因爱生恨,只飞快驱使小纸人去追剑鞘。
至于拂珠本人,她走到榻边,从暗格里摸出张不论裁剪还是勾画,皆比追剑鞘的要更加细致的小纸人。
接着又摸出张符箓来,把符箓往纸人身上一拍,纸人立时变高长大,化成个不看惨白皮肤,从头到脚与拂珠简直一模一样的人。
“还和以前一样,替我睡会儿觉,”拂珠吩咐纸人道,“如果娘过来了,就帮我应一声,我很快回来。”
纸人点头,掀起被子躺进去,安然闭目。
拂珠放下床帐,走到妆台前卸了头上的红绳珠链,衣服和鞋子也换成便于夜行的,才伸手转动设于妆台背后的机关。
轻微的机括运作声响起,妆台下方缓缓露出条地道。
这地道通往城外。
不是拂珠不想简单点,偷摸翻墙溜出去什么的,而是小纸人已经跑出皇城。
现在这个时辰,城门已经关闭,像她这样的小孩绝对出不去。
拂珠握着颗夜明珠下了地道。
不多时,城外一棵长有空心的古木中,一身夜行衣的拂珠踩着只比她脑袋还要大的田鼠往外爬。
她边爬边威胁大田鼠:“不准跑,就留在这等我,听到没有?要是我回来发现你跑了,你就等着全家都变成烤田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