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足成千古恨,当初拖家带口地住进地道,怎样也没预料到会有今天的大田鼠强忍眼泪,委屈点头。
拂珠见状失笑。
不过她还没说些什么,白近流已经龇着牙冲过来。
便见白近流上身离地而起,仅以一条后腿支地,另条后腿抬高了重重一踹,赏给大田鼠一个标准的侧踢。
大田鼠倒地,目瞪口呆。
这就是妖兽吗?
不仅前爪灵活,后腿也灵活得不行。
“占了别人家的地盘,还想什么都不做?”白近流两爪叉腰地教训大田鼠,“送你一句我父父的至理名言,鼠屁东西,你想得美。”
大田鼠耷拉着耳朵挨训。
拂珠则由着白近流说的父父想起北微师父。
若非皇城离蓬莱太远,爹娘又在这儿,不满九岁不肯放她离家,她可能早几年就去找师父了。
又想虽然没能早点去找师父,但她与白白在皇城重逢,也算冥冥中自有天注定吧。
送走大田鼠,拂珠把自己和白近流洗刷干净,主宠两个钻被窝里说悄悄话。
说完彼此近年经历,拂珠问白近流知不知道乌致和楚秋水也来了皇城。
“知道,”白近流皱皱鼻子,“我在剑鞘上闻到楚秋水的气味了。”
楚秋水出现在蓬莱以外的地界,不用想,肯定是跟着乌致。
“姐姐还不知道吧,楚秋水其实没拜入凌云九剑,凌云宗的景吾掌教挑明了没收过她,”白近流捡当年独孤杀状告一案后,拂珠不清楚的细节细说,“她被施加凤凰火后,没人管她,她也没法去火牢找臭坏坏,她就自己出了万音宗,好长一段时间都没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