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拂珠心中一沉。
当即再顾不得什么,她扬袖挥开紧闭的大门,步履生风地往里走。
大田鼠哎了声,忙跑在前面给她带路。
拂珠下意识看了它一眼。
曲家她从小到大进过不知道多少次,熟悉到闭着眼都能随便走。这点她给大田鼠讲阵法时说起过。
所以为什么要给她带路?
拂珠抿紧唇。
不过很快,拂珠注意力被转移,因为她发现她在门外的感知没出错,曲家实在是太安静了。
安静得他们一路穿过影壁和垂花门,居然都没碰着人。
没有负责看守传话的门仆,也没有负责迎接招待的丫鬟。
更没有熟悉的那两个人的说话声与谈笑声。
只能听得徐徐的风声,她和大田鼠的脚步声,以及一点若有若无的,燃烧的声音。
整个曲家,安静得近乎于死寂。
“就在里面。”
大田鼠停住脚步。
拂珠跟着止步。
她定定地看向前方。
难怪要给她带路,原来是曲家的祠堂。
她确实没来过。
她也确实,没想到还活着的人会在这里。
明明都已经……三个月了啊。
拂珠默了默,将白近流放到地上。
白近流仰头看她。
她拍拍白近流的脑袋,直起腰,长长地深吸口气,独自一人迈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