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我让你偿命!”
于是才染了曲从渡母亲血的长枪,很快又穿过曲从渡父亲的胸膛。
长棍砰然落地。
曲从渡父亲缓慢地垂下头,看向曲从渡。
“儿子,活,活……”
话音未落,长枪被抽出,他朝曲从渡母亲走了两步,颓然倒下。
两具尸体倒在了一处。
距离曲从渡,仅有两步之遥。
可就是这么两步,曲从渡拼命伸手,也没能碰到半点衣角。
他手臂里的筋脉全被挑断,他压根动都动不了。
只能无望地趴在血泊里,苟延残喘着,看解子沣嫌脏似的绕过两具尸体,抓着长枪去后院继续屠戮。
一步出一枪,一枪杀一人。
短短半炷香的工夫,除曲从渡和赵翡外,曲家上下再无一活人。
解子沣以枪拄地。
灭门好累。
但……
舒服。
该轮到曲从渡了。
解子沣转身折回去。
这次回来,解子沣没再对曲从渡施加如挑断筋脉之类的折磨。
他也没再屈膝,更没说话,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曲从渡,因杀戮过多导致稍微卷了点刃的枪头抵在曲从渡腹部伤口,缓缓往里刺。
就好像先前曲从渡刺他丹田一样。
曲从渡也没说话。
只闭目,默默忍耐。
刺到一半,见伤口居然没流多少血出来,解子沣有点诧异,但很快了然,曲从渡和他一样,血也快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