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阻止了她们:“不必了。她必然和教中的高层人士有接触,不会和普通教徒在一起的。”
良辰美景耽心:“事情很严重?”
我苦笑:“应该说,事情很烦人!”
白素音讯全无,以及那个报导,令我很是焦躁,就在这时候,我收到了那封信。
信仍然发自锡金刚渡,一看信封,就知道还是上次那个发信人,只是信封上写的收信人是“卫斯理先生”,没有要我转交给七叔。
我当然立刻就把信拆开,一张很小的白纸,上面画了三样东西。
我对着那纸上所画的三样物事发怔。
上次,温宝裕用透视仪器知道了信的内容,他说是铜铃、花和手掌,我并没有看到。而这次,我却看到了。
画笔不是很复杂,但是画得极传神,铜铃和手掌倒也罢了——铃和手掌的样子都差不多,随便画,也能画个八九不离十。可是世上,花朵的种类之多,形状互异,要恰好画出那种花的形状来,绝无可能碰巧的。
纸上的那簇花,就是当年盒中的那簇花——我不能确切记得盒中的那簇花有多少朵,但是可以肯定,整簇花的形状,完全一样。
而且,单一的花朵,形状也一样——我一直不知那是甚么花,形状有点像莲花,可是花瓣却又细长,这种形状奇特的花,我只见过那一次。
由这一点,可以肯定,寄信人是一定知道“暗号”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在暗叫:“二活佛的转世灵童!一定就是!”
可是,他为甚么只是发信给我呢?一想到这一点,我不禁苦笑,幸好他只是发信给我,若是他现身来见我的话,我又能给他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