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真话,也有做梦的时候才敢说。
因为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忘了那些过往,忘了他自己有多恶心。
秦海瑶扶在他身上的手掌,僵在原地。
简曜没有再说话,只是一点点在楼梯上蜷起身子,那是自我保护的姿态。
秦海瑶回过神来,抬手帮他抹掉额上的水渍。
“简曜,起来,我扶你回房间。”
沉醉的男人沉重地像一座山。
她几乎是用尽吃奶的力气,才将他撑起来,等到将他扶到楼上卧室的时候,秦海瑶的衣服也都已经湿透。
顾不得这些,她喘了口气,用力将他拖进卧室,帮他脱下来身上的长袖 t 恤。
注意到男人的手腕,秦海瑶猛地停下动作。
在他的左手腕上,好几道明显的伤口。
那是……
秦海瑶的手指轻轻地抚过他的疤痕。
伤口已经有很长的时间,看上去却依旧触目惊心,不难想象当时那伤是割得多么重多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