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幕，永远在秦脑脑海里定格。

这不是真的。

这不是恶梦，只要闭上眼睛再睁开，一切都结束了。

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不是。

她捂着耳朵，闭着眼睛，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

后来，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一片光影。

一切都是陌生的。

她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里是什么全都忘了。

似乎有人对她说，不要怕，梦都是假的，睁开眼睛就会消失。

她忘记了所有。

医生说，这是创伤后应激症。

病床边的老人牵着她的小手，笑得温柔：“不怕啊，有外公呢，什么都不怕。”

他的语气，隐约有点熟悉，似乎是在哪里听过。

……

秦玖眨了眨眼睛，眼前一切都消失了，视线里是父母的照片，父亲在照片里，笑得很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