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赏赐。
是主对奴的赏赐。
但也是旁人不能理解的赏赐。
江传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口腔尽力地撑到最大——目的就是不让牙齿有机可乘。
“新手上路也不能这么慢啊。”
常岸说,“你下面呢?你可以低头看看。
依你这速度,怕是明年都将我伺候不到高潮。”
“疼……”江传将身下显露出来,“胀着难受,主人……”“谈条件?”江传这时候其实是真的忍不了了,看着他一点点的发胀发硬,再看他骚到顶端冒着浊液,而常岸那股浓烈的气息在这种氛围下,似乎也一点点变得刺激人心了起来。
江传将那处尽可能的塞到口腔更深处,拼命地裹食,舌头略显囧相地在周围打着旋,但也止步于此了,他不敢再深入一步。
“……学长,你就这点能耐吗?”常岸倒是狠下了心,摁着他的脑袋就往里冲,被猛灌几下后,浊液尽数射在了江传的口腔里。
羞耻心,别人的眼光,自持的那种傲劲都没了。
他现在如同一个犯人,一个性奴隶,正在被法官审视,那个法官让他跪下他就跪,讨好就必须讨好。
他有一刹那的迷茫:他好像没了人格。
直到那人清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许吞,现在,吐到你旁边这个毯子上去。”
他乖乖照做。
“我想要您。”
“什么?”“贱狗想要主人您。”
江传泪眼朦胧,又指了指下体,“想要您……踩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