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
他现在是常岸的所有物了。
这种认知让他觉得既刺激又兴奋。
操纵与臣服,跪与立,罪与罚,控制与………向往的被控制。
这好像在不停的说明一个问题:自己,从此之后是常岸的所有物。
常岸站着,用灼热的目光审视着他,目光含笑,然而片刻过后,他像是看烦了,眉头忽然皱起来,吐出两个字。
“跪下。”
江传双膝触地,“砰”的一声跪了下来。
牵引绳,项圈,蒙眼黑布,胶布,禁锢,囚禁。
他跪着,被常岸拖着前进,过了一分钟后到了目的地,江传本来以为自己会被解开束缚,至少是应该将蒙眼的那块布扯下来。
只可惜没有。
常岸让他站起来,和他并肩。
“是调教间吗?”“不是,是我的卧室,我没你那么有钱,更没有时间精力去装修一个常年不用的调教间,刚才说的那个刑室……我骗你的,根本没有,不过你要是真有什么想法,卧室你也可以当成刑室。”
“嗯……我家里有……一个调教间。”
江传小又低的声音传来。
“啧啧。
想不到一本正经高风亮节的学长,竟然背地里装修了一个这么……放不上台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