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四肢已经被控制住,动不了了,眼睛一个感官也被封住。
他拼命哭喊乞求着常岸放过他,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他接受不了了。
他甚至想用安全词来着,一想由于他自己的疏忽大意,安全词还没有定下,就更崩溃了。
常岸听了,问他:“你是接受不了未知的事情,还是单纯接受不了我在你面前,我是那个控制者呢?”“呜……不是,没有,我,我怕。”
他的胸前被皮质鞭子轻轻掠过好几下,又痒又麻的,自己激动又害怕,早已经在房间闷热的情况下,开始颤抖,颤抖得都脸红发汗了,但却也不见落鞭,他本人被黑暗掠去视线,也看不到说不明那个离自己半米之远的控制者的表情,更猜不到他下一步想要干什么,只能抖着肩膀,呜呜地开始求饶。
常岸决定自己打完就开始哄他,但他手重,一打就停不下来,挥舞鞭子之前还得给自己上一堂心理课,让自己控制着,别伤害人家。
鞭子从胸前一直抚摸移动到大腿根,趁着江传不注意的时候狠狠落下,形成了一条泛红鼓起的伤痕,这伤痕好似还泛着血,有着要破没破的感觉,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江传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他呻吟了一声,随后他被迫接受了口塞的侵袭。
再也不用担心舌头被咬到了,就是口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看起来真的荒诞至极。
鞭子的主人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看到他的这幅反应,反倒猩红了眼睛,看着神志不清了起来,握起鞭子又在他胸口上甩了他两鞭。
江传偏着头,眼泪与口水混合在一起留到地上,阴茎头微微颤立起,他恍然听到了主人的轻笑。
“下次还敢不敢迟到了?”“不敢了。”
可是明明是他故意让自己迟到的啊……江传心里对他发着牢骚。
常岸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再来十鞭子,疼也忍着,这还是看你新手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