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有一只猫,可以带来吗?”常岸翘了翘眉,接着问道:“除了这只猫,还有什么呢?”“求两套衣服还有……点日常起居用品。”
“带这么少?够吗?可是要长住的。”
“啊……只周末来不行吗?”常岸拍了拍他的侧脸,看起来两人就像一对举止亲密的情侣,恩爱无比。
但是江传却觉得这个动作很痒,很不自在,赶忙往后缩了缩脖子,可惜的是,虽然两人心里都知道这是下意识的动作,但是常岸心里还是极其不爽。
“我说不行,这样,周一周二周三你回你家,周四到周日来我这里好不好?”“好吧。”
江传应声后,实在忍受不了下方的骚痒了,他心里一直有着一声埋怨:该被疏解的地方到现在都没有疏解。
于是他不自觉的就像一条狗一样伸出他的舌头,然后舔了舔常岸的手掌心,对方的手掌心被他的口水染得湿漉漉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不知不觉口涎就从他的嘴中流到了下巴处,看起来格外青涩又情色。
常岸将多余的口涎刮去,又帮他撸了几把,直到江传射了他满手。
在朦朦胧胧中,他能感觉到沾了精液的手指强制性地塞进了他的喉咙处,暴力地插了几下。
他眼里被动地泛起泪花,酸酸的,喉咙里因为手指的过于深入和刺鼻的石楠花味,引起了一声又一声的干呕,他觉得自己差点窒息而死。
在常岸将手指拿出去的时候,他如释重负,高潮的不应期和最近的种种疲惫结合在了一起,使他瘫软在常岸的怀里,他听到那人哄了他:“一条乖狗,不要乱发情,好不好?”“没有乱发情。
只是在这里的卧室里发情。”
他疲劳地解释说。
“靠我身上,休息一会儿,一觉可以睡到明天晚上的。”
“明天晚上吗?”江传含糊出声,“我好累啊。”
江传起身,扑到大床上,还保存了一点意识地说:“您待会喊我起来吧。”
常岸没依他的想法来,一心想着反正是周末没有工作,就让他多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