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传问道。

常岸点点头，或许是怕吓到他，于是就没把自己内心想法表达出来。

以一个沉默的态度开始就算了，他不想以一个恐惧的态度结束。

“常岸，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是碰到我之后变成do，还是一开始就带有的性倾向……”“我知道你是sub后才变成的do。”

江传的全身仿佛裂开，周围的空气一圈一圈的凝结，变冷，冒着冷气。

他忽然慌乱了起来，像是变成了一个不会动，不会说话的木偶，任由着常岸的手抚上头发，他却没有半点反抗。

“学长看我。

我知道我是个变态，在学生期间就窥探你隐私，知道你唯一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一次约是我故意找你的，去你的公司实习也是我故意的，为的就是遇见你。”

“……常岸?”江传蹙起眉头，“我觉得你做法不对，我会很怕你。”

“嗯。”

常岸悄声肯定，“你要是不怕我，我会觉得你很奇怪的。

对不起，学长，但是我没有把这些隐私告诉任何人，只有我自己知道。

况且……学生时代你都没有回过头来看一下我。”

“我们先吃饭，隔天讨论这个问题吧。”

江传说。

常岸知道在培养感情这关头，直接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会很难堪，尤其是他正在慢慢提升信任度的时候。

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不是现在把这个秘密抖落出来，以后或许再也不会有这么合适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