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远扬不听,脱了裤子,作画一般,将阴茎上分泌出的黏液点到白裙上:“我订做的裙子,我想怎样都可以。”
裙边的珍珠全崩到了床底,小腹处的布料皱得不成样子,裴茵哼哼唧唧求了好久,夫君夫君地讨好杜远扬,才保住裙子没被撕坏。
拉上窗帘,一下午全作洞房花烛夜,临近晚饭时泡一个鸳鸯浴,和和美美算成了婚。
裴茵换上白西装和杜远扬一起下楼,发现家里各处都摆了白玫瑰花束,丫鬟们统一换了新式的伴娘裙。
走到餐厅,门上挂着“新婚快乐”的横幅,菜肴已摆好,裴笙和迟钧庭起身笑着说恭喜,话还说不清楚的迟端一个劲地拍手。
裴茵同杜远扬的婚礼,在两个人相爱很久之后姗姗来迟。没有宾朋,没有筵席,但有姐姐一家最热忱的祝福,对他们来说就够了。
礼堂上,杜宁和新郎在众人起哄声中亲了好久,杜衷在旁边认真配乐,裴茵坐在第一桌,不看新婚的女儿,却看起身旁的杜远扬。
他听裴笙说,杜教授昨天跟婚礼策划核对流程时,问了好几回婚礼布置的配色。
裴茵不喜欢红色,杜远扬一直都知道。
那种厌恶源于裴茵从前的不幸,杜远扬便同裴茵置办一场极致的白与浪漫,让他拥有一套与爱人的婚服。
但杜教授百密一疏,没有检查女儿的婚纱到底有几套,其实是跟迟钧庭一样,觉得那些裙子都一个模样。他在看见杜宁敬酒时换的中式大红婚服时,同裴茵道:“你女儿眼光真差。”
裴茵知道他嫌弃什么,拍拍杜远扬的掌心道:“还好吧,其实红色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