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傻,知道自己最近有点过于活泼,让杜大哥觉得有些烦。他一个文弱男子,在外唯一可靠的人就是杜祯,是以他悄无声息地筹划好几天,搞这么一出,给杜祯做个辅助。事成之后,他和杜大哥又能快快乐乐闯荡。
他同杜祯挤眉弄眼,杜祯没什么反应,举着喝干的酒杯呆愣愣的。他心头一喜,这番苦心,果真让杜大哥很动容。
实则杜祯不是动容,到有点魂飞天外的意思。
明明是男子,怎么穿戴裙钗会如此相宜,这小子本就生得好,这么一扮上,更显标志秀气,杜祯看他舞姿也学得像模像样,虽然肩比旁人宽些,但还是颇具飘然之态。
杜大人承认,烦其嘴碎是真,喜其姿容品性也是真。
他脑子里杂七杂八地胡思乱想一通,那边舞毕,裴茵挪着步子到了杜祯要抓的人身边,冲人家笑得可怜可亲,勾着那人的袖子去了后院。
杜祯在那两人起身的时候猛地回神,到后院没找到人,平日里向来稳妥,这会儿却有些着急。
那边裴茵拉着人到了后院西角门,在男人伸手解他扣子之际,摸索到腰间藏好的那根铁棍,揣在手里准备敲人。
一想到杜祯要对他大有改观,裴茵一双眼笑得越发潋滟。
西角门素来没什么人,但今日偏生热闹,那颗枇杷树上躺了个人,正看着树下拉拉扯扯的两位。
他看白衣的小姑娘任由男人动手动脚,像是有苦说不出,秉着出家人日行一善的念头,他得出手相救。
杜祯赶到时,裴茵扬起棍子要砸,就见男人倒了下去。
杜祯看清劈晕逃犯的人,神色古怪,试探喊道:“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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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卡得我脑壳疼,先写出这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