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想和你做,心疼是有,但更多的是因为我喜欢你、想要你,因为我非你不可。”
这一字一句的「喜欢」接连炸在段星敛的耳边,他脑中早已炸开了一片烟花。
“即便没有后来这些事,只在见面第一天,你若当时便说要我陪你上/床,我也会愿意,所以你明白吗?”裴翊眼眶也红红的,最后吸了口气,直接问道,“难道你不想和我——”
不过这回他话还没问完,段星敛单手扣着他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接吻的间隙发出模糊的气音:“裴翊,你今晚话有点多。”
裴翊笑起来,一贯冷淡的眉眼染上绯色。
他在段星敛急切的剥离下,也同样解开了段星敛身上的束缚。
屋内的灯光越发昏黄,依稀只看得见交叠起伏的身影和难以抑制的喘息。
此刻外面起了风,风大,吹得阳台上的花朵瓣叶凌乱,在风里张开花瓣又自然合拢,偶然掉落几片在瓷白的地板上,像落下斑斑红痕。
这风不歇止,一阵过后,又几次变换方向,有时吹得花枝弯曲,弧成一道漂亮的曲线,有时又吹得这花几乎枝叶垂立,在风中前后飘荡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风声传到卧室,吹拂过裴翊挂在段星敛肩头,因为用力而筋骨绷紧的手指;也吹过裴翊跟腱修长、最合适佩戴一条银链,此刻又被段星敛握在手里的脚踝。
裴翊此时全身上下都在感受着段星敛的力道,在这混乱缱绻中,裴翊觉得自己似乎在不停地死过去又活过来。
而在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大脑空白之后,段星敛起身抱着裴翊去浴室清理。
在浴缸温暖的水中,裴翊被温柔地抱在怀里,最开始的疼痛早已褪去,他彻底放松,毫无防备之下,一些话随着疲惫的身躯和干涩的嗓音竟又不由自主地飘了出来。
“见面第一天,真该直接把你拉进我房间。”